苏晴说:嘻嘻，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呀，人家有点不好意思。

我恩了一声，说:开玩笑的。

挂了电话，我深吸了一口气，路雪那个人，时在时不在，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很难分清她的真假了。

不过转念一想，雷姬道长不就是捉鬼高手吗，我俩无仇无怨，如果有什么问题我问他，应该会跟我说实话，只是现在雷姬道长喝醉了，恐怕叫不醒，倒不如问问他的徒弟。

我这就敲响了雷姬道长的房门，开门的正是那个老小孩徒弟，这家伙只是体型小，实际年龄也不小了，但看见我的一瞬间，却是连呼前辈。

我摆摆手，示意他不用这么客气，问道:方便进去聊聊吗？

老小孩往屋里瞥了一眼，说:行。

进了屋，雷姬道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，鼾声如雷，我直入正题道:兄弟，有个事我想问问你，如果一个人的精神时而被另外一个人控制，这有没有可能是鬼魂附身？

老小孩到底是跟着雷姬道长走南闯北许多年的人，听了我这话，先是想了想，而后回道:这个很复杂，要具体情况具体看待，如果站在大范围的角度上来看的话，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。

“那被鬼附身之后，自己有感觉吗？”

老小孩说:有的有，有的没有。

我说:方便抽一支烟吗？

老小孩连忙点头说:方便，方便。

说话时，他还连忙摸兜，摸出来了一盒破旧的火柴，赶紧过来给我点烟，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，看来我在他俩的心中，地位还是蛮高的。

抽烟的时候，我将自己认识路雪的过程，以及后续一系列的事情都讲了一遍，老小孩确实认真听了，只是他听了之后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，只是思考了半天，来了一句:这个……我也不太懂，要不等我师父醒了，我问问他。

我恩了一声，正要起身，结果正在打鼾的雷姬道长便说了一句:我也分不清她是否真实存在，因为你所讲述的故事，完全没必要站在是不是鬼的角度上去理解。

我愣了一下，看向床上的雷姬道长，他缓缓的起身，揉了揉额头，双眼还有些迷离，当即笑道:贫道走南闯北，见过太多的凶险了，所以任何时候都会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，如同动物睡觉，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，这么多年习惯了，今天喝了点酒，确实有些头昏，不过问题不大。